告白
告白
*严重ooc，矫情，难吃，复健失败，好久不见
蓝湛下班的时候腕表指针刚好指向八点，已经入夜。街道上的行人却完全不比白天的要少。街道之上亮起昏黄的路灯灯光，照应得水色潋滟。男男女女正从酒吧的门里面穿梭，有进有出。烟火的燃起更是为这迷乱之间添加了一抹朱色。香烟的味道和女人身上劣质香水的气息混合起来格外令人恶心，偏偏又散发着说不出的诱惑和勾引。
蓝湛紧紧攥着公文包的提带，抬头望了一眼夜色。皎白的月被云翳所掩盖，只隐隐透出一点光。音响放的声音很大，哪怕只是站在门口也能听到里面播放的重金属舞曲。
他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触犯家规了，而且每次都只是为了同一个人，用的理由也都是相同的理由。为遇一人而入红尘，这句话他可是贯彻的彻底，每次都能把蓝启仁气的想要用戒鞭狠狠抽他几记，让他清醒清醒，别再净做一些没有意义的事，耽误了自己。可毕竟是自己带大的孩子，人非草木，孰能无情。根本就下不去手，狠不下心。到最后打也不是，不打也不畅快，也就干脆睁只眼闭只眼了，算做是默许。蓝启仁这辈子已经为他们选了太多太多，也到了该放手的时候。人总要有自己选择与追求的权力。
就像是被江流囚禁了小半生的鱼，也终有一天会厌倦了这一方天空，往更远、更广阔的地方游去。
越靠近吧台的地方酒气越浓了些，彩色的灯光打在头顶让人有些莫名其妙的头皮发烫。蓝湛从没有喝过酒，酒量也是出了名的差，在这味道的影响下已有几分微醺。期间有也有几个过来想要搭讪的男人女人，先是叽叽喳喳的过来聊了几句，一副兴致盎然的模样，到后来要么是被他那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吓跑了，要么是感到索然无味，觉得和他呆在一起就像和一块木头在说话一样，太过于扫兴，还不如自己独酌。除了寥寥几个亲人，真正愿意走进他的，也就只有魏婴罢了。
他还记得，第一次遇见他的时候，苏州纷纷扬扬的下了一场大雪，成了姑苏。
人行街道上人声嘈杂，冬装臃肿，不时会发生些肢体摩擦。信号灯逐渐由红变为绿色，斑马线上拥挤过熙熙攘攘的人流，两个少年并肩而行，嬉笑打闹，格外大声。
那时候的魏婴围着一条大红色的围巾，衬得他的脸上都泛起了些红晕，整个人看上去都很温暖，像是一个小太阳。风有些大，连鼻头都被冻的通红，可是笑容依然刺眼的紧。
有些人生来含光，哪怕是看上一眼便足够惊心。就像是当时蓝湛不过是回头看了一眼便再也移不开眼，念念不忘了好几年。他曾无数次去那一条街道上来回徘徊求一次偶遇，只是再也没有像当初那般好运气，遇到当时的那个眉眼里都含着笑的小小少年。直到上个月，他被同事撵到酒吧来的时候才终于得以相见。只是少年已经长成了青年。丰神俊朗，神采奕奕。好像什么都没有变。于是自己刻意挑了一个离他最近的位子坐下，看他调酒，看他擦拭酒杯，恨不得岁月停驻于此。
魏婴问他:“我以前是不是在哪遇见过你？”像极了一个蹩脚的搭讪，可偏生就是让蓝湛一阵心悸。他甚至想不顾从小到大学过的那些刻入骨髓的礼节，想要冲上去抱抱他，问问他这些年过的好不好，全然忘了自己还只是个陌生人。
完了。他想，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，自己是确确实实的，喜欢上魏婴了。
蓝湛解锁了手机屏，看着屏幕上他们二人那唯一一张合照发呆。
酒吧里嘈杂的声音突然静了下来，舞曲被中途掐断，舞池中的男女被迫停止了舞动，还保持着互相拥抱着的状态，僵硬着身子。
魏婴穿着一件黑色T恤走到舞台上，白藕似的胳膊正抱着一把木吉他，不时拨弄两下琴弦，一副笑吟吟的模样。鼎沸的人声划破原本的寂静。他说他要离开这家酒吧了，还说要在临走之前弹弹他的吉他，唱一支小曲，当做是离别礼物送给他的心上人。人群里有人问他:魏少喜欢的是哪个姑娘啊，那么幸运？却被一笑置之了。除此之外，有人说他痴情，有人叹他有心。
蓝湛到头来还是没有说出那句“我喜欢你。”心里像是被一根浸了柠檬水的小刺扎着，既酸且疼。素来冷静的大脑在这刺激之下也变得不理智起来，开始向他索求一杯酒，渴望一次大醉。手指指尖在不断颤动着，有些冰凉。
他怎么忘了，从始至终，都不过是自己一个人的独角戏而已。魏婴就像是一把燎原之火，悉数烧了他所有的冷静和自制力，让他不能思考，最终只剩下那些最为原始的本能来支配他，占有他，让他屈服，让他变得越来越不像蓝湛，成为一个怪物。
指甲死死扎进了手心里。魏婴忽然向他的方向笑了一下，眨了眨眼。就不再刻意去撩拨什么人，低下头乖乖调音去了。光打在他的头上，温温柔柔的，他的神情也不同于以往的张扬，反而含了无限柔情与眷恋，像是一个正在看着他的爱人的满腔痴心的小王子。
蓝湛垂下眼睫，低声道了一句:“轻狂。”
夜色深深。
吉他声音清清亮亮的，配合着魏婴的嗓音倒也动听。结尾的时候他突然不唱了，像是宣布什么事情一般郑重的说了一声“我爱你”。
蓝湛也跟着附和了上去，没有人听见，声音很轻。他想转身就走，不想再听剩下的衷情表白，可他又想再多看看魏婴，不然以后恐怕再也没有理由见面了。
他低着头，没有看见，他的小王子正把目光转过来，额角上密密匝匝的布满了汗珠。手指紧紧握着话筒，双腿似乎也有些打颤，看上去十分的怂。
魏婴说，手指指天指地又指心:“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一个人，也不知道喜欢一个人究竟是什么感觉，可是我见到你的时候就想着要和你过一辈子，不是你不行的那种，喜欢你喜欢到想要和你天天上床。”
蓝湛皱起眉。台下传来一阵唏嘘声。
他喘了一口气，又继续道:“我的记性是真的很差，以前的事情很多我都记不清了，可是我还记得当初是怎么遇见的你。那时候天下着大雪，你特别好看，我还多看了好几眼。江澄骂我口水都滴到地上了，没出息。大概是对你一见钟情吧，也怪我傻，这么多年才发现我喜欢你，都错过了好多好多。不过从现在起，你说过的话，做过的事我都会记得，一件也不会忘，每一件我都会放在心上。”
魏婴说到最后把脸埋进了手里:“蓝湛，你特别好，我喜欢你。”
他本以为一直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。
被点到的人睁大了眼睛。
文不好吃，本来希望自己写出来的东西要么看上去很温柔，要么也要好吃一点，精彩一些，这个……啥都不是啊……
说实在的这个东西骂我我也认了
